玉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重新恢复理智，脑中一根名为理智的琴弦崩断。
他谋划了这么久，就被一个声音的几句话拉了回来？
他难以接受，他明明一早就将谢长安调查的明明白白，以他的经历来说，甚至不入魔才需要找个理由。如果换一个人绝对早在五年前被全宗逼迫时站在魔界那一边了，为何到现在还能保持理智？
为何？唯一能够约束他的理由已经死了，为何还不肯毁灭这个对他不公平的世界？
为何？为何？为何？
他上前一步，趁着那人还没完全恢复理智之时，再度“好心”提醒到他，也像是提醒自己。
“你师兄苏木已经被你的雷劫逼死了，是你害死的他，这世间再没有人在意你了。”
谢长安召来自己的剑，接过剑柄，一剑捅入玉树嘴里。
“你的声音真是恶心。”谢长安一手将玉佩护在心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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