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霄从演化战场走出，再次来到了寂灭域外的虚无世界。
此时的虚无，因为死去了太多的仙王，早已恢复了许多生机，即使是连混沌之道，也似乎不再难以理解。
她仅仅只是略微参悟。
那已经被完全剥离的混沌道果，似乎有着一丝新生的迹象，而且这种新生，不同于之前所参悟的混沌。
反而有种更加圆满的意味。
“不破不立，想不到还因祸得福了。”
凌霄清冷的眸子中，有着淡淡的喜意，不过她没有在此刻去参悟混沌，而是看向了三位宛若恶鬼一般的老人。
“厄土，也想掺和寂灭域和天渊的事情？”
她依旧是那副淡雅的容颜，似乎之前的那番惨烈大战，也无法让她内心有着半点波动一般。
“道友，如今死的人够多了，就此罢手吧。”
一位面部已经没了血肉的老者开口了，那苍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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